地下室的墙上怎么好像有一个P股?
直不硬,我有点沮丧,又更加兴奋,看来他是个天生的jiba套子。 我想了又想,还是不愿意射在他天天被灌精的屁眼里,我想要独一无二的,想射满他那张得天独厚的脸。 看来我真的很有毅力,硬着jiba也能摸遍整面墙找到控制器。 白发的男人躺在地上,笑着看我,浑身的血液像要沸腾了一样,上次他好像都没有对那个男人笑过。他的笑容竟然很好看,带着不经常做出表情的几分无言羞涩。 主动伸出来的红舌带着几分蛇类的优雅,正中镶着一枚银色的舌钉,亟待喷发的guitou抵着他有些冰凉的舌苔射出来。 我有点想吻他。 [N-O-S-F-E-R-T-U]28/5/1502:27 我从那个地下室,从那间房子离开,撬开了另一间房子。 我吃空了冰箱,还是感觉胃在抽搐,头脑在抽搐,我的喉咙干渴枯竭,我蜷在地板上像一条饿了十年的狗。 我饿了我饿了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。 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 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 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饿 钥匙打开门锁的声音,有人回家了。 [N-O-S-F-E-R-T-U]28/5/1502:30 我吃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