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、最後的最後

强。「但还是得回去。」

    宋盛佑的手不自觉地收得更紧了一点。

    刹那间，他有很多话想跟柏律说——像是不想回去就别回去，没关系，他会在，他也可以成为柏律的依靠；又或是说他後悔了，他不希望他们就这样结束，他还是希望能和柏律在一起，希望柏律能多看他一眼。

    但他一句都说不出口——因为他很清楚，不管他说得再多、说得再真情实感，柏律都不会留下，他唯一的选择，永远只有全成逸。

    所以他什麽都没说。

    不想让自己难堪，也不想再为难他。

    「盛佑，对不起。」柏律微微皱眉，态度诚挚得不像平时的自己，眼底是掩饰不了的伤感。「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……对不起，我不该这样。」

    宋盛佑显然没想到柏律会道歉，「现在说这些有什麽用？你明知道我想要什麽。」

    「对，我知道没用。」柏律g起嘴角，笑得很不甘心，「但我觉得你赢了……」

    「因为我真的……有一点点，喜欢你。」

    闻言，宋盛佑的心猛然一颤，喉咙发紧，再次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柏律转过身，那抹让人感到心痛的笑容还挂在脸上，他抬手按住宋盛佑的x口，那是距离心脏最近的位置，也是他无法永远停留的地方，「但还是不够。」

    不够Ai，不够深，不够让他抛下一切，去投入宋盛佑的拥抱。